遇萤

一些话想说

连着几日的深夜更文让我对于写同人或者说是那种热爱和喜欢的不易。


但我甘之如饴。


我第一次粉上的cp便是玉露。


他们很美好,也教会我很多,体验到追cp乐趣。我找文,找视频,看分析评论,亦看了剧。


一开始我是心中满满的心悦。


因为我和玉露的初见,就如同他们的初见一个样。真的很好,好到我傻傻挪了小板凳,就差把脸贴上液晶屏幕,除了笑都不知道怎么表达喜欢。


可是好似变化是一朝一夕便至的。邝露送红线时,尽管被拒,我神经大条也未察觉到什么。


但是到了后来,我所见得好便少了,可能是因为他们也没有怎么有糖吧。


但我仍然相信———会有一个好结果的。


结果我是盼来了,说不上什么心情,掺杂诸多。

可我见诺大的宫殿明辉一点一点被夺去,至尊之位上的人用有了世人想要的一切却仍不开心。


我也不开心啊。


直至镜头给那末水蓝。她听见她的誓言,郑重又坚定,似最忠诚的信徒。


“陛下,其实你并非一无所有,我和魇兽,始终都在你身边。这漫漫上神之路,我会一直陪你走下去。”


我哭了。能被这样一个温暖坚定的人爱着是件幸福的事吧,至少我未体验过。


是个玉露九个虐,还有一个特别虐。于我看来此话不假啊。


也不是没有甜蜜美好的,我记得的那句话是好像是这么讲的:在我心底已经认定他们千年万年的在一起了!


我读此话时刚看完一个虐心视频,在下方留言出发现了它。我为之一振。


的确,故事都未完全结束,最后同开始也不是十分清楚,我信他们,足够美好,足够的来日方长。


未来可期。我还会在。


接下来的话,可能就要两个礼拜后才更文了。@_@学习是我快乐啊。(´。・v・。`)


(ಡωಡ)hiahiahiaqi摸鱼🐠


我为你织就一场梦境,但愿你长睡不醒。


“我不能爱他的。”———豆蔻


“你不爱我,我知道,也不苛求。”———白露


用命去爱的人怎么可能轻易放下。


“活着最重要,生命是最大的本钱。”———白露


“陛下既然已经做出决定,我也不能强求陛下什么。这是我最后唤您一声陛下。脱胎换骨,重活一次实乃不易,换个名字就当从前已逝,日后也好过些。”———白露


“我看过你所有过去,知晓你的不易,那又怎样。我们两个今时今日,只要有人心软了,就一定是输了死了的那个。”———白露


.“世上之事,不是非黑即白。对和错往往一念之间,没有绝对。”———容齐


.“可我的确想过我们的未来,没有算计权力不信任,充满欢乐的平凡,未来。只是我们都不会信这骗不过自己的谎言。”———容齐


“有时放下实在是太难了,有时又太过轻易。你以为放不下的早已随日月远去,你以为不在意的却随日月融入骨血。”———容齐


.“纵观我这两世,所作所为从来都不后悔,因为它们都是对的,于我所想有利的。唯有那一刀,刺进的不只是她的心,还有我的。”———容齐


.“说来你可能不信,这几年我竟然渐渐地放下戒备,时常感到开心快活。有好多次我全然忘记前尘往事,我想这是不是因为你的原因。”———容齐


“向来是有情人满身伤痕,痛不欲生。无情人不放于心,只道是过往一桩旧事。何须再念。何须再念。

在他们的感情里,他们都是求不得上神一次回眸的昙花。


“夜路难走,不要栽在坑里了。”


.“我渴望着他靠近些,又怕靠的太近自己会沉沦。”好矛盾啊,她心想。


“缘分很奇妙,有些事也很奇妙。你第一眼望去,便知了往后种种,料到了结局。”———容齐


“你以为你真的能完完全全把我掌握,拿捏在手心里吗?”

“就算做不到你所说的又怎样?启皇陛下。我提醒你一句————你的命在我手中啊。”



年岁久了,真的分不清了。是爱还是什么?

———容齐


“你不用担心,前堂有我。小心些,别伤到了。”———容齐


“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白露

“没有。是你自己的错觉。”———容齐

“是吗?我可不这么觉得。”

................

“好吧,是有的。”

“为什么盯着我?”

“方才,你的眼睛,真是撩拨动人。。”


“小梵,这烟霞折褶裙我穿的好不好看?”她双眼扑闪扑闪,眼中满满的期待。


“姐姐穿什么都是顶顶的美人,怎会不好看?”


小梵答道,手肘顺便捅了捅身旁吃着梨的叶修容

难得姐姐有如此好的心情打扮自个,不多夸夸以后可就难得再见了。


啃着梨儿的叶修容默契地接受到信号,放过手中的梨儿,一惊一诧地拍着马屁:“对对对,红色更显得你人白皙。”


她知他是为人所迫,也不拆穿,眼角打起了漩涡。不经意地一瞥,便与他对视一番。


他的白衣被风吹起,衣袖袂袂,如同画中人。


长久的安静略显得有些尴尬,几人都无声。


“你觉得呢?”最终还是她先开的口。


“太过暴露了。”让人看到了怎么办?此话一出容齐为被自己吓到了,不是因为刚才的话,而是自己的想法。


她没有再同他说着什么,也不知说些什么。顾盼之间染上了几丝委屈不快。


“眉黛将夺萱草色,红裙妒杀石榴花。其实是好看的。”而后他又接上一句,端详那一袭红衣几眼后却默默将头拧开,耳背却红了大半。


白露还是没有说话,穿堂风将簪好在鬓上的叶脉沾露步摇吹得铃铃作响,如同她此刻的心情。



欢喜已满。










评论(2)

热度(9)